读何南《微笑的格桑花》:爱心汇处 幸福花开

  • 2023-02-02 09:59:00
  • 人民日报海外版

读何南的长篇纪实文学《微笑的格桑花》(青海人民出版社),颇感意外。

我读过何南的多部小说,均以关心农村、关心农村学校、关心留守儿童为宗旨,且以其故乡为故事发生地。这次,他赴高原采访,将目光投向一群藏族孩子,将笔触伸到遥远的青海玉树,我不由得对他又多了些了解。

《微笑的格桑花》传达了这样一个观念:藏族孩子身上蕴藏着丰富的艺术细胞,如果有人能加以唤醒,他们必将不负众望;如果有一个契机倏然降临,他们身上的才情必会光华四射。而支教老师陈有龙正是这样一个人,他和玉树的“相遇”,就是孩子们发光的契机。陈老师以“大唐画室”为主阵地,以丹青为媒,让孩子们战胜了自卑,笔下绽放出艺术之花。

何南用平实、细腻的笔触,为读者讲述了陈有龙老师是如何来到玉树,帮孩子们实现艺术梦想的故事,更“复盘”了孩子们如何充分挖掘潜力,最终在国际国内美术大赛上从崭露头角到频频获奖的传奇。个中艰辛与收获、眼泪与花束,随着生活的跌宕而起承转合,自然是山重水复后,柳暗花明时。

掩卷而思,《微笑的格桑花》触及到文化扶贫这个大命题。

“贫穷本身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自己以为命中注定贫穷或一定老死于贫穷的思想。”富兰克林的话深中肯綮。对于贫穷,中国正视它且决心改变它,于是有了脱贫攻坚的全国一盘棋。

文化扶贫是扶贫的一部分。为此,从国家的顶层设计到中国作协的工作方向,都可见到“文化扶贫”这个“关键词”。如《文艺报》《人民文学》《诗刊》《民族文学》《中国作家》《小说选刊》和中国作家网等都开设了主题专栏,作家出版社出版了“脱贫攻坚题材报告文学丛书”等,使一大批优秀作品得以涌现。

以孩子为主人公或孩子本身就是作者的作品自然也很多,我较为熟悉的就有《雪莲花》《逐光的孩子》《沙海小球王》《大山里的小诗人》等多部。孩子的心灵是最纯净的,与孩子有关的文化扶贫才是扶贫之根。

在《微笑的格桑花》里,我们看到,陈有龙老师和藏族孩子们的成功既不是一蹴而就,更不是一帆风顺的。大唐画室建立之初,由于没有学生,只能由班主任推荐。但一开始,这些孩子来画室学美术受到科任老师或家长的阻挠。对此,何南在书中写道:“陈有龙老师和多杰才仁老师也明白,因为不是小升初的必考科目,学习美术,短时间内的效果是黑是白,没有人知道。太阳出来了,雪会融化,草会发芽,人会温暖;格桑花开了,你能看到它们或白或粉或红或紫的笑脸,能嗅到它们的芳香,但学美术的效果怎样,没法验证。”

他们还面临着桌椅短缺、没有画具、看不到出路的尴尬。所幸,在学校、教育局、基金会和市州两级领导的关怀支持下,他们最终克服了困难。在陈老师和孩子们看来,“梦想长着神奇的手,牵引着人去努力;梦想是个魔术师,能变出奇迹。”画家梦,是大唐画室的孩子们亲近艺术女神的动力。何南告诉人们,对这些家境贫困的藏族孩子,“放弃就废了,重视就对了,有爱就贵了,有理想就飞了。自从小小的他们和大唐画室有了美丽的相逢,一切都变了模样:他们告别迷茫,面前延伸出一条路,两边开满鲜花,沿途蜂飞蝶舞,这路一直通到魅力四射的艺术殿堂”。

在藏语里,“格桑”是“幸福”的意思,格桑花也叫幸福花。何南认为,在我们的生活中,像陈有龙老师这样的人很多,他们都像极了格桑花,不惧挫折,追逐梦想,珍惜生命,创造幸福,为此而不遗余力。尤为可贵的是,何南的《微笑的格桑花》是以爱为基点的写作,是作家责任感的体现,也是文学的温度所在。在这个角度下,《微笑的格桑花》又多了一层意义。

(作者:邱华栋,系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)

  • 编辑: 邢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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